好过日子嘛。”
钱陌没有说话,他伸长了手臂靠着栏杆,脚下是铁锈的废旧大门和包裹了百日阳光,散发着热量的水泥地。
钱陌喝光了啤酒,然后一个用力,将空罐子高高的掷向半空。
北京快要进入冬季的时候谢孟已经穿上了有点厚度的毛衣,他从一开始老忘带润唇膏和护手霜,到现在已经涂的非常习惯。
星期五谢孟教的那小孩要去参加骑车俱乐部,特意打电话来给他。
“孟孟!”许绍和从来不肯好好叫人:“要不要一起来玩?”
谢孟笑着拒绝:“你自己玩吧,注意安全。”
中午日头正好,谢孟从宿舍走到东门差不多花了20分钟,被晒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季钦扬仍是在老地方等他,男生只穿了件衬衫,连外套都没披。
“有那么冷吗?”季钦扬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搭上谢孟肩膀:“要帮你去买秋裤吗?”
谢孟:“……”
季钦扬:“放心啦,你穿秋裤也很帅的,秋裤男神。”
北京的故宫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很多,两人走了半天,饶是体力再好也有些受不了。
“怪不得古时候皇帝要坐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