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扬笑了笑:“不用说,我也知道。”
男生抬起头,宾馆楼顶的霓虹光影落在他的脸上,季钦扬的表情沉静而温柔:“谢孟他想什么,我都明白。”
自从张秀娟去世后谢孟的作息开始几天都不怎么规律,第一天守了夜就一直没调整过来,连续几天都是整夜失眠的状态。
早上太疲惫,晚上又睡不着,谢孟唯一能做的只是逼自己多吃一点,以免身体垮掉。
当天晚上和季钦扬打完电话,谢孟抱着手机终于迷迷糊糊的眯了半宿,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天气已经放晴了。
清干净香炉灰,谢孟把相框又擦了一遍。
10月一过,深秋的感觉便越来越浓,云高风轻,巷子深处的桂花香能一直飘到院子里来,谢孟想了想,起身去开大门,打算通通风,结果刚拉开门把手,就与来的人打了个照面。
季钦扬举着手,似乎是打算敲门的姿势站在门外,他拖着行李,头顶的发乱糟糟的毫无形象可言。
谢孟:“……”
季钦扬愣了一会儿,便笑了起来:“早上好。”
“……”谢孟眨了眨眼:“你不是……”
季钦扬:“我买了凌晨的飞机票,在火车站窝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