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琢磨了一会儿,不管怎么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事躲是躲不掉的。那股‘邪恶势力’一直见首不见尾的隐藏在地下,如果眼下他们要露面对付我,那么,我就和他们明刀明枪的干…
打定主意,我心神安定下来,开车过去把晨星接过来以后,我在朱宾他们这里睡了一觉。中午醒来,就听外面吵吵嚷嚷的。出来一看,朱宾正指挥着人,从一间屋子往外搬东西。
“干嘛呢这是?”我揉揉睡眼。
“再腾一间屋子,给冷哥跟嫂,嫂子住。”
“干嘛给我们住?”我问。
朱宾坦白跟我说,那只‘鬼’被我养在他们这里,我走了,他怕万一有个什么闪失…
朱宾说的有道理,再者,如果那些人露面对付我,有朱宾和他这些小弟在,我相当于多了很多帮手…
吃过午饭,眼见外面雨早就停了,下午也没事做,师父他们还要好几天才能回来,与其被动的坐着干等,不如出去走走,查探查探。越接近山东,接近我们市,师父他们遇到的麻烦肯定就会越大。我不能空坐等待,而是应该想办法他们扫除麻烦和阻碍,使他们得以顺利的将那巫师带回来…
“晨星,你在这里等我,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