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跟前,只见这座房子是用一块块打磨的很光滑,大小也差不多的石头修葺的,黑暗中看起来,庄严而又阴森。
门上没锁,推开门,我们两个一先一后来到屋里,凌纪天从怀里摸出一根火折打燃。我把灯凑过去,火苗儿‘噗噗’地跳了起来。这灯里盛的也不知是羊油还是牛油,燃烧时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儿。如豆的火光映照下,只见这屋子没有窗户,有点憋闷。墙上钉着一条锈迹斑斑的拴绑人用的锁链,垂拖在地上。锁链旁边是一个小石台,应该是供‘罪人’吃饭用的。
我把灯放在石台上,扶凌纪天坐在石台旁边,自己则坐在了他跟前。火光映着凌纪天那张触目惊心的脸,令人有些不敢直视。
“凌伯伯…可以说了么?”我低声问。
凌纪天望了望外面,然后收回目光,出神的盯着油灯。看着他,我的心隐隐作痛。
终于,凌纪天像‘嘴’一样的那个器官动了动。
“小冷…”
“嗯?”
“其实…”
“什么?凌伯伯你说…”我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其实霄儿,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感觉半边身子一麻,“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