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点了点头,“我们走。”
“去哪儿?”我问。
“先要找一口老井,最少要是一百年以上的…”
走在这村里,没看到有年轻人,现在是农闲的时候,可能都出去打工了。师父起局测过,这村上没有老井。通过向一个挎着篮子割猪草的老头儿询问,我们得知到,这村南七八里外的另一个村子里,有一口老井。
我开着载着师父,沿着运河往南,来到那个村子,没费多少工夫,便找到了那口井。可是,井早就已经封了,上面压着一垛麦秸,属于村里所有。我们找到村长,我动用三寸不烂之舌,好说歹说,最后又掏了几百块钱,那村长才同意我们把井给打开,但是,怎么打开,要我们自己想办法,他不管。
那井的位置挺偏,附近都是些没人住的破房子,我们从村民家借来叉子和撬棍,先是和师父两个你一叉我一叉的移开那麦秸垛。然后又费了不少工夫,用撬棍‘吱吱嘎嘎’的撬开井盖。时间已经是正午了,阳光不怎么强烈,太阳被云层挡住,像个昏暗了灯。
和师父两个每人抽了根烟,我小心翼翼的探头看进井中,只见这井很深,井壁上长满绿绿的苔。
“接下来要怎么做,师父?”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