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和向风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这条街晚上很静,店铺之类,大多都已经打烊关门了。只一家小饭馆,还有灯光透出来。饭馆门口,一只浑身脏兮兮的小狗,正在聚精会神的‘嗒嗒’舔吃着盆里的食物。
顺着街道走了一会儿,往右一拐,我们来到菜市场。这菜市场虽然顶上盖有防雨棚子,但没有门,里面黑咕隆咚的,地上残留着不少垃圾和菜叶子。一个个空荡荡的摊位,冰冷的横着,那些门面,则拉着白花花的卷闸门。
酒劲涌上来,我有点晕晕乎乎。和向风两个,坐在一个摊位上,每人点上一根烟,忽明忽暗的烟头火光,映着向风冷峻的脸。如果有人过来,看到这菜市场里坐着俩人,肯定会吓一跳。
“阿冷,走吧,带我去看看你白天发现印痕的那地方。”
“嗯…”
我把烟头摁灭,打了个酒嗝。
来到那家卖卤肉的门面前,我停住脚,“就是这里…”
我用手往下抚了抚肚子,吁一口气,和向风两个蹲下身,用手机照着看。只见原本有印痕的那地方,已经看不出什么了。而墙根处原本粘的那块口香糖状的东西,也不知哪里去了。向风把罗盘从包里面取出来,靠近地面,指针出现轻微的摆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