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阿风回到大杂院,朱宾收拾了一下,就上了我们的车。那小九不是我市人,他的家在与河北交界的地方,要走挺远一段路程。春日暖暖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照的我半边身子热乎乎的。一路穿村过镇,只见到处都在灌溉农田,一派忙碌的景象。
将近正午时,我们把车停靠在路边,每人吃了些我们自带的食物,继续行进,下午一点钟,我们来到小九家所在的村子。
虽然通往这村子的路不怎么好走,但这村子看起来也不怎么落后,不少二层小楼,错杂在平房间,像显摆优越感似的立在那里。小九家就位于两座楼之间,那是一处连院墙都没有的,半砖半土的老房子。和那两座楼房相比,它显得是那样的简陋和破败,门上糊着肮脏的旧报纸,仿佛来自另外一个星球。
听到车声,两个衣着时髦的小年轻从屋里推门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认识我。
“冷哥来了呢…”
“嗯。”我点点头。
“小九怎,怎么样?”朱宾问。
那人叹了口气,低下头说,“越来越不行了,早上熬了粥喂他,吃下去没一会儿就吐出来了…”
朱宾从车里取出带来的东西,朝我们摆摆手,我和阿风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