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两个技师打着哈欠,揉着膀子站起来。我和杨叔也准备穿鞋走人。
“白姐,你等下就回去了么?”年纪小的那个技师问。
“嗯,我打车回去。”
“你那地方你还敢住,也真是醉了…”
“房租便宜啊妹子,房东每个月又给我们减了一百,再说也没那么邪乎,明天我请假去庙里求一个开光的物件回去…”
我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问,“怎么了?”
“她住的那地方闹鬼…”小技师说。
“别瞎说,吓到客人…”姓白的这女技师扭头冲我笑道,“别听她瞎说,哪有闹什么鬼,讹传的,如果真闹鬼的话,我不早吓死了?”
“就算真闹鬼的话…”
我打断杨叔,冲那女技师道,“白姐住哪里?”
“嗯?”女技师一愣。
“哦…”我笑了笑,“我听你说打车,感觉挺麻烦的,不如我们送你一程。”
女技师看着我,目光里透着警惕。
“怎么,白姐是不放心我们么?”我笑道,“那就敞开了说吧,我是因为有求于你,让你帮我打听万金山,所以才送你的。”
“呵呵,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