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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揍成啥样啦,你还记得么?”
“哎呦,当然啦,那一脸的血啊,那…”
这小晴的一惊一乍放在此时倒是挺应景,不过再说下去不一定又扯出什么来,我急忙打断她,“嗯嗯,行啦,你出去吧,守在大门口,如果有过路的问,这吴裁缝家‘嗷嗷啊啊’的在干啥呢,你就说过年买了头活猪,正在杀呢。别人要问,那俺咋听着有人喊救命呢,你就说,吴裁缝胆小晕血,被杀猪的场面给吓得,不要紧…”
“好…”
小晴点头走了出去。
吴裁缝随手抓起桌上一把裁布料的长剪子,哆里哆嗦指着我。
“你…你你你要干嘛?”
“啊?”我看了他一眼,‘憨厚’的笑了笑,“不干嘛,别怕别怕,几下就搞定,没痛苦的…”
“几…几几下?”
“嗯,对啊,在你脑袋上…”我比划了比划,“凿这么三下,第一下上去会有点痛,忍忍就过去了,第二下略痛,第三下嘛,就麻木了,没感觉了。三下过后,血‘刷刷’的就出来了,很快就把你脑袋染成个血葫芦儿,好看的很,然后你整个人会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跟成了仙似的,那滋味儿,相当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