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跑掉了?难道是万金山从学校里逃跑之后把他给放出去的?…我觉得不大可能…
“冷儿…”
“啊?”
“还有阿风,走,跟我到房顶上看看。”师父说。
这院子的院墙从里面看挺高,然而,站在外面的路上看就很低了。我们回到路上,轻轻一纵,便攀到了墙头上,顺着墙头一直走,将近屋檐时,助跑几步,在屋子横向的墙壁上用脚一蹬,攀住屋檐,翻了上去。
这屋子看起来有不少年头了,不过屋顶却也挺结实,瓦片的颜色大都已经发黑了,脚踩上去,冷冰冰,光溜溜的。我们三个小心翼翼踩着瓦片往上攀登,一步一步的来到屋顶上。
站在这里挺冷的,在下面时没感觉有什么风,然而站在屋顶上,只觉风‘呼呼’的在耳边直响,像有一根根刺在耳朵上刺来刺去。我裹了裹衣服,揉揉耳朵,朝四下里看去。从这里看,可以看到那片坟地,一座座坟包像是一个个小小的馒头,密密麻麻的簇拥在一起,大部分都没有墓碑。坟地四周的旷野里,孤零零立着几棵干干巴巴的老树。
把目光拉近,只见院子外面这条路,像是一条粗粗的蚯蚓,弯弯曲曲延伸向远方。从上面这样看,路边那些树的特别之处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