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邪性?”我眉头一皱。
老头儿朝门口望了一眼,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说,“闹鬼。”
我脊梁骨一凉,雨馨则打了个冷颤。
“真的假的?”我定了定神,问道。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我出神的点了点头,“那…那谢谢你了大爷。”
“阿冷,要不要去那老村?”从卖部出来,雨馨问。
“当然,怎么,跟着本大师,你还怕鬼么?”我笑了笑,拍拍包,“再说,咱有神木王鼎呢,如果真有恶鬼,就把它引出来,打的魂飞魄散。”
“才不怕。”雨馨下巴一翘。
“那行,走,兵发老村去也。”
出了村子,我们驶上一条往西南去的小路。路很窄,仅容一辆车通过。行了大约四五里路,一条小河从东面而来,打了个弯,紧贴着小路往西南而去,河不宽,但挺深,河道里的冰面看起来白花花的。
我心道,偷孩子那男人当初喝醉了酒,如果是顺着这条路去的那村子,没把车开进河里,倒也真是万幸…
十一点多时,我们来到老头儿所说的那村子。命雨馨把车停在村口的一块空地,我提了装法器的包,当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