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脚又肿又胀,呈现一种黒紫的颜色。
“怎么会这样?”我眉头一皱。
“这老爷子昨天晚上,可能在外面过了整整一夜…”向风说。
我心里一酸,随后升起一股怒火,“难道说,我和晨星昨天把老爷子送过来,又被孙奎两口子给赶了出去?老爷子在村外河岸边那水泥杆子底下蜷缩了一夜?…”
“阿冷。”晨星叫了我一声。
“嗯?”
“我好像明白了。”
“什么?”
“我们之前不是猜测,这老爷子之所以晕倒在凤阳镇被我们发现并不是偶然的,他可能是有事过去求助我们么?”
“嗯。”我点点头。
“他可能是为他儿子和儿媳妇,过去求助我们。”晨星说。
听晨星这么一说,我忽然想到影像里,这哑巴老头儿伸展开的手指…十…可能是代表十天…
我脑海中闪动着一个接一个的念头…很有可能,早在十天以前,孙奎两口子就冲撞到了邪煞。这老头儿不知怎么知道了,并且得知他儿子和儿媳的阳寿只剩下了十天。我估计,这老头儿可能告诉了孙奎两口子,可俩人不信,反将老头儿从家里赶了出去。为了挽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