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敢进去。这天寒地冻的,晚上道不好走,我就找了个便宜小旅社睡了一宿…”
“王会计不是来找你索命的,而是来救你的。”我说道。
“救我?”
“嗯,这里不能再住了,你抓紧离开,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避一段时间。”
“为啥嘞?”
“因为,昨晚有东西过来害你,被我打跑了,后面说不定还会来。”
老头儿脸一白,“真,真的还是假的?”
我‘哼’了一声,冷冷一笑,“信不信由你,晨星,我们走…”
出了孙学安老头儿家院子,我们来到村路上,回想昨晚的遭遇,我此刻仍然心有余悸。走着走着,我发觉晨星没跟上来,回头一看,只见她正蹲在地上系鞋带。我笑了笑,朝她走过去,渐近时,只见晨星脚腕上有一道划痕。
“这是怎么弄的?”
晨星急忙把裤脚往下拉了拉,冲我抬头一笑,“昨晚踢玻璃划了一下,不要紧的。”
“我看看。”
“不用,没事…”
“走,我背你。”
“不用…哎,你这家伙…”
我把晨星背起来就走,遇到村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