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我在旅馆里说的,借气的方法,你都记住了么?”师父问。
向风想了想,说,“记住了。”
我不禁挠了挠头,我下午在旅馆里时胡思乱想,根本就没注意师父说些什么。
“嗯,等下你和冷儿你两个去借气,我和狐老哥在这里压阵。”师父说。
我终于明白这些袋子是做什么用的了,“师父,这些袋子是用来装‘生气’的么?”
“没错。”
师父笑了笑,起身沿着堤坝斜坡走到下面,抠了一大块湿泥上来。把每个袋子压平以后,师父分别抠了湿泥,堵在每个袋子口绑扎的漏斗里,这么一来,空气就没法进入袋子里了。
又过一会儿,老狐回来了,左手抱着一扎槐木橛子,右手则提着一根石桩子。看到这根石桩,我和向风同时一愣,互相看了看对方,这好像是那座荒宅天井里钉的那根石桩。
“张师父,这根石桩子好些年嘞,有灵气,可以用来压阵。”老狐说。
“狐大爷,这根石桩是哪来的?”向风不动声色的问。
“喔,窝(我)养父留下来的。”老狐说。
师父接过石桩,伸指弹了弹,然后闭起眼睛,弓身嗅了嗅,起身后说道,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