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底下刻这些画的那人,既不是大禹,也不是那高大人,那会是谁?”
“我想…”向风说,“当年文革动乱,高复生的爹从高家祖坟里把这盆子偷出来时,盆子底下一定没有这些画,不然的话,他早就依照这些画的指示去那破庙‘寻宝’了。所以说,这些画,应该是不久以前被人刻在盆子底下的。”
向风说的有道理,我点点头,嘟囔道,“那…往盆子底下刻画的这人会是谁?他为什么要蒙骗指引高复生把那鬼东西给弄出来?…对了,阿风,你有没有问高复生的娘,在高复生之前,还有没有其他人把这盆子从院子里挖出来过?”
向风摇了摇头,“没问。”
“到时候去问问。”师父说。
“嗯。”向风点点头。
车子一路颠簸,回到高家村时已经是清晨了。村支部大院里,那棵老榆树在清冷的晨风中飒飒摇摆,不时便有几片枯叶旋转的坠落下来,令人感觉十分凄凉。
高老三的尸体已经被装殓进了一口黑漆大棺材里,棺头绑着一只公鸡,地上燃着一盏油灯。杨书军和高大上靠坐在长椅子上,正在呼呼大睡。高富帅还在地上跪着,困的东倒西歪的,口水都快拖到了地上。我轻轻踢了他一脚,那混蛋吓得‘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