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蜿蜿蜒蜒往下滑,远处的夜空不时有细小的电光闪烁而过,传来隐约的雷声。随着一座座破房子从车窗外闪过,我们出了村子,驶上一条磕磕绊绊的土路。那是一条死路,只有四五里长,再往前是大片的荒地,以及一座座的土丘。车子行驶在荒地里,穿梭在土丘间,纵高伏低,勉强又行驶了大约二三里,前面出现一道沟,没法再走了。
从车上下来,我望了望四周,问那高富帅说,还有多远?
“过了这沟,还要走差不厘二三里吧,有一个坳子,那庙就在坳子里。”
“坳子里有村子吗?”我问。
“没有。”
“那附近呢?”
“也没。”
我眉头一皱,“那是谁建一座狐仙庙在那里?”
“俺也不大清楚。”高富帅摊了摊手,“听俺们村儿上人说,那座庙好些年了,百十年前那时候还有香火嘞,俺们村儿不少人都去那里拜狐仙,后面不道为啥香火断了,现在俺们村儿的人再拜狐仙,都是过河去青石镇那座庙里…”
雨有要下大的趋势,我们都没带雨具。
“抓紧走吧。”我抬头看了看夜空,挥了挥手。
眼前这条沟应该是以前黄河泛滥被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