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老婆的左脚踝。我左手捏了个金刚指,默念金刚咒,对准那女人脚心上的印记以后,右手拿着香,缓缓朝她的脚靠过去…
当香距那女人的脚还有半尺多远的时候,那女人就像触电一样全身一震。紧接着力气大增,拼命扭动身子,白小姐按的很吃力。我大喝一声,把香戳在了那女人的脚心上。随着‘嗤啦’一声烧皮肉的响声,那女人发出一声怪叫。我撤去香,用脚踩熄以后,伸手拂了拂沾在那女人脚心的香灰。只见那印记已经变成了暗紫色。
“应该没事了。”我抹了抹脑门儿上的汗。
那女人全身都汗湿了,翻着一双死鱼眼瘫在床上只会喘气。我从她头底下取出那张黄纸,展开一看,只见纸张上隐隐约约有一种黑色的东西,就像被黑烟给熏了似的。我伸手拔了女人一根头发,包在黄纸中,交给了那男人,命他晚上子时的时候在院子的东北角挖一个一米深的坑,找块小石头把黄纸绑在上面埋进坑里。
这女人被不干净的东西咬到脚,导致邪气侵入身体,郁积在了胸颈处,就像得了甲亢一样,脾气暴躁,性格乖戾。脚板心那个印记相当于是邪气侵入身体的‘气口’,我用香抵住气口,施法将邪气给逼了出去,被写有那女人生辰八字的黄纸给吸收了。把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