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出的那股香水味儿,令人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恶心。(从那以后,我只要一闻到有人身上喷跟那晚我所见到的那‘新娘子’身上所喷的气味儿差不多的香水就条件反射想吐)
肠胃猛一阵痉挛,我不由自主的捂住肚子,腰往下一弯就要作呕,还没等我呕出东西,随着白小姐一声‘阿冷小心’,我一抬头,那新娘子一跳便撞在了我脸上。这一下力道极大,我只觉两眼一黑,脖子‘咯叭’一声响,整个人往后摔出去好几米远。
当杨书军把我扶起来,我回过神时,白小姐已经把那新娘子踢倒在了地上。
“阿冷你没事吧?!”白小姐扑过来问道。
我本来想摇头,脖子轻轻一动便痛的‘哎呦’一声,只得苦涩的笑了笑,说没事。人在遇到突发情况时来不及害怕,见我没事,白小姐这才感觉到后怕,躲在我身后,二人小心翼翼朝那躺在地上的新娘子走去。
来到跟前,我伸脚轻轻踢了踢那新娘子,然后又俯下身伸手按了按,没任何反应,这才长出一口气。我掀开新娘子的袍袖看了看,发现她果然少了一只手。
“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都死了么,怎么会动?”白小姐低声问。
“是诈尸。”我喃喃道,“奇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