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唱一天,反正大叔我还没听够呢。
“士为知己者死~~~”那妇女捏了个剑指,拉着长长的戏腔说,“杨兄弟呀~~~你我一见如故~~~便为你唱上三天三夜~~~也是值得地~~~咦~~~呀~~~~”
我眉头一皱,心里面越发奇怪了,心说,附她身的这死鬼老头子硬把杨书军当成了另一个姓杨的,两人长的是得有多像。
夜幕垂落,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有些人甚至捧着饭碗,一边吃一边看,脸上表情各异,或惊,或叹,或怕,或乐。不知是谁发一声喊,开席了!白天那些送丧的便从人群里面挤出来,‘轰轰隆隆’朝院子里涌。
“老哥哥,我也去吃饭,回来再听您老接着唱啊!”杨书军喊道。
那妇女唱道,“贤弟~~~你去吧~~~去呀~~~呀呀呀~~~锵锵咚~~~”
人群爆发出轰然的笑声,我无奈的摇摇头,眼见天色还早,便也决定先吃点东西再说。
开席以后,我们和房东老头子,以及白天打灵幡的孝子坐同一桌。所谓孝子,其实也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儿。
因为是喜丧,上午死者入葬前都在强装悲痛,到了晚上,席面简直比婚宴还要热闹。一帮人猜酒划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