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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一声大叫跳了起来,四周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水盆里的影像不见了。
“怎么样?”向风问。
“下雨…丁酉符…”我喃喃道,“山体垮塌的时间是后天酉时!”
回到住处,只见杨书军他们还等在那里,都没去睡。月光泻地,树影婆娑,院子里看起来惨惨淡淡的。
“怎么样?”杨书军猛然站起来,急切的问。
“山体垮塌的时间,是后天的酉时,也就是下午五点到七点之间。”我说道。
杨书军掰了掰手指头,长舒一口气说,那还好,来得及,明天通知村民,先睡觉去吧都。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隐隐的有种不安的感觉。这天晚上都没有睡好,就连向来贪睡的小晴都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时发出一声叹息。后半夜时刮起了风,山风吹的门栓哗啦作响,仿佛有人躲窥在外面。
我是在天快亮时才睡着的,没睡多久,就被向风给推醒了。睁眼一看,天已大亮,白小姐和小晴还在沉睡着。
轻手轻脚来到外面,只见那大叔正在呼呼啦啦的扫院子,见我们起来憨厚一笑,一问之下,杨书军也还没醒。微风拂体,阳光暖人,崖下的石头村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