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了一个镇子,找了家饭店吃过午饭,白小姐开车驶上镇北的一条土路。
一路上,白小姐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她那种冷冰冰的气质使我不敢开口询问路程。
那条土路上的车辙足有半尺深,非常难走。车子一路高高低低,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一个炊烟袅袅的村子。
这里已经快到太行山区了,顺着平野远远望去,夕阳的余晖中,隐约能够望见山脉苍黑的轮廓。
“就是这里了。”白小姐说。
村子挺大,但建筑极不规则,房屋东一座西一座的。我心里想,那杨春梅当年放着好好的县城不待,干嘛要搬到这么一个破地方来?
这么想着,我们在村里四处询问,想找一个八九十岁,还不知道健不健在的女人,简直比登天还难。一问之下,没一个人知道。
没多久,天就黑了。我中午没吃多少东西,肚子早已饿的咕咕乱叫。在一家小店买了瓶水,一个面包,狼吞虎咽填了个树饱。所谓老牛上套,刚吃饱喝足,尿劲就上来了。
“嘿嘿,我…我去撒泡尿啊。”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
白小姐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快去快回。”向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