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横了他一眼,走到案桌前,调了调熏炉的火苗子:“呵,我哪儿敢生四爷的气呀?四爷现在可是家主,我一介小妇人巴结您都来不及,如何敢置气?”
还说没生气,都阴阳怪气成这样了。颜博捏了把冷汗,厚着脸皮贴了上去:“我昨儿不是跟子承喝高了吗?你都不知道啊,我其实特别想回来,他那小子,给憋坏了你知道吧?他非拉着我喝!”
“切!”年绛珠推开了他。
颜博拍着胸脯道:“我骗你做什么呀?二妹根本不知道子承爱喝酒,子承也不敢告诉二妹,昨儿就拉着我做挡箭牌喝了大半夜,我不能不仗义,不是?”
年绛珠奴了奴嘴儿,似是依然不信,却没再次把颜博推开:“这么说,子承一直瞒着二妹了?”
颜博信誓旦旦道:“你以为谁都像我这么诚实?我呀,恨不得把我八辈子的老底儿全部揭开给你看,别的男人,可都是对自己妻子藏着掖着的!”
“那……二妹……太可怜了,连自己丈夫的嗜好都不清楚。”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嗜好,年绛珠的神色松动了。
颜博“悲痛欲绝”道:“是啊是啊,哪个女人能有你这么幸福?”
年绛珠嗔了嗔他:“少贫嘴!昨晚,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