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承一闪,他摔倒了地上!
太不够义气了……
廖子承从怀里拿出一个哨子,递到了落花洞女桌上。
落花洞女拿过哨子,闭上眼,嘴里念起了一阵谁也听不懂的咒语。
豆大的汗水自鬓角流了下来,她仿佛历经了一次生死浩劫,再次睁眼时,一张枯黄的脸惨白如蜡纸:“怨气好重,福建,建阳,县衙。”
廖子承的脸色微微变了。
颜博揉着几乎要摔开花的屁股,苦着脸问:“什么呀?什么福建建阳衙门?”
廖子承深深地看了落花洞女一眼,拿回父亲生前送给他的哨子,顿了顿,又给了落花洞女一方绣了兰花的帕子。
落花洞女将手放在了帕子上,再出闭眼,再度念起了咒语。
这一回,较之之前花的时间更久。
“我感应不到。她或许是还活着,或许,是死得没有怨言。”
廖子承的眸色又深了一分。
颜博呆呆愣愣地挠头,不明白向来风雷啸而不惊的廖子承缘何接连变了脸色:“哨子和帕子……是谁的呀?”
廖子承垂眸,看向手中早已泛黄的帕子,轻声道:“我爹和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