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自己不把药拿回来,却叫你亲自送来。他是不是在离开你家后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杨老伯想了想:“他只说他有事,但没说是什么事,他拜托我送,我跟他交情还不错,就送了。”杨老伯答道,“他还说,公子和夫人一看就是矜贵的身子,让我给开药丸,免得熬药也不知熬到什么时辰。”
“刘老伯有心了。”华珠凝了凝眸,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哪怕刚刚讲着一句关心的话,“那你从这个院子返回后山途中,没再遇到刘老伯?案发地点,离你家不算特别远。”
杨老伯就道:“还是有点儿远的,不过那条路,倒是我回家必须经过的路,可惜我没碰到,我一直到家都没碰到。”
“你回家后有没有再出去?”
“没有。”
“谁能给你作证?”
“我儿子儿媳和孙女儿都能作证。”
华珠挥动炭笔,快速记下笔录,身子的虚弱令她的速度急剧下降,最后不得不以符号代替。
写完,华珠又面色如常地问:“你回去后,有没有听到争吵?”
“没有,我们干活儿的人,都睡得死,打雷都轰不醒。”
“你认为谁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