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珠噗嗤笑了,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半开玩笑地说道:“是,夫唱妇随,相公要去哪儿,妾身都跟着,无怨无悔。”
廖子承低头,额头碰了碰她的,发现还是很烫,就用水囊装了冰冷的水要给她物理降温。
华珠不乐意,难受得紧,偏过头避开。
“听话。”廖子承把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将水囊放在她额头上。
华珠其实也不是病得特别厉害,除了浑身酸软、头脑晕乎、胃口不佳之外没什么,可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就想拿乔,就想病娇。
委屈地哼了哼,抬起没太大力气的手,打开他的。
这力道,跟挠痒痒差不多,哪里又打得开?
廖子承看着她酡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眸色一深:“其实,还有个法子可以退烧的。”
“什么?”华珠下意识地问。
“出汗。”廖子承说着,一把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尔后探入她罗裙,扯掉了什么,吓得华珠花容失色,却又听得他不怀好意地说道,“宝贝儿,动一下。”
华珠的脸“唰”的一下红了:“禽兽!我生病了!”
生病了那里也有反应了,不过是与他稍稍亲密一点,身子便像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