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承洗完,华珠进去,在浴室门口擦肩而过时,又被廖子承按在怀里一顿深吻。
华珠被吻得大脑缺氧、身子发软,迷离着眼眸,直喘气。
廖子承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道:“没力气了,嗯?要我帮你洗吗?”
“谁说我没力气了?我多的是力气,不牢你费心!”杏眼圆瞪地说完,华珠推他出去,关上了门。
华珠洗完出来时,流风也在隔壁房间洗完了,此时正趴在床上看连环画,廖子承则用毛巾擦着他柔软的湿发。华珠脱了鞋子,爬到床内侧,拿起一本书,对流风问道:“要不要听故事?”
流风抬头,亮晶晶的眸子微微一眯,点头。
华珠翻开书本,轻柔地念了起来。
流风趴在廖子承怀里,打了个呵欠,半刻钟后,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廖子承感激地吻了吻妻子的红唇:“等我。”
华珠自然明白这句“等我”是什么意思,红着脸,想笑却又故作冰冷地嗔道:“谁要等你?”
廖子承把熟睡的流风抱到了隔壁,华珠起身关了窗。路过书桌旁时,猛地看见奏折下压了一份弹劾赫连笙的密报,华珠眸光一动,想起皇帝对廖子承的感情。如果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