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身体的年纪,秦姨娘又不给她吃饱,她时常饿得头晕眼花,没办法,她只能厚着脸皮求上了海棠院。
华珠而今是嫡女,三荤三素一甜汤一肉汤,外加各种珍稀水果,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儿,华珠没拒绝。
年丽珠尝到了甜头,索性把缎子与绣篮提到了海棠院,白天与华珠一起绣嫁衣,晚上再回秦姨娘那儿睡觉。
年丽珠咬断线头,看着华珠一针一线地绣着手中的大红喜服,就笑了笑,问:“子承哥哥的喜服也要二姐姐亲手做吗?”
“嗯。”华珠点了点头,收了线,举起喜服看了看,又问年丽珠,“好看不?”
年丽珠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廖子承穿上它时俊美得不可方物的样子,脸颊一红:“好看。”
华珠甜甜一笑,叠好喜服,又拿起一双鞋,一并交给巧儿:“送到帝师府。”
绣嫁衣、备嫁妆、学规矩,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是七月十七,闺阁的最后一夜。明天,她们便不再是年家女,而是廖家、顾家媳。
再多的不快,也被这种别样的离别冲得淡淡。
三姐妹穿着薄薄的亵衣,华珠粉红、年丽珠淡紫、年希珠乳白,像三个可心可口糯米团子,躺在华珠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