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觉着口渴喝了些水,才又笑着问向燕王妃:“大姑姑,这是哪儿的戏班子?唱得可真好。”比她见过的都好!
大夫人与年丽珠也有些好奇,她俩不算戏迷,可依旧看得入迷,足见台上的戏子唱得多么精彩了。
燕王妃以帕掩面,笑了笑,和颜悦色道:“宫里来的。我说又不是整岁,不必兴师动众,就娘家几个亲戚聚着说会儿体己话便好,王爷非不听,非得把尚仪局的人弄来。”
“王爷待大姑姑真好。”余诗诗温柔地回应了一句。
燕王妃拿起果子,细细剥了皮,“好什么呀?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动动嘴皮子,掐住我在这儿看戏,他呀,再上别处风流快活。”
余诗诗一噎,表情有些讪讪。
大夫人吃了一块糯米水晶糕,说道:“男人都这样,等你到我们这岁数,也就明白了。恩宠不重要,重要的是把大权拽在手里。”
燕王妃笑了笑:“是这个理儿。”
年丽珠红了脸,未出阁的女子,听着这样的话都觉得臊。
大夫人用帕子擦了手,眸光一扫,又问:“郡主没回门吗?”
燕王生性风流,府中姬妾无数,却没谁有本事在燕王妃的眼皮子底下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