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承就道:“那个人会送给余斌一份很奇特的大礼,我们等着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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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宫内,长乐公主披头散发地坐在梳妆台前,容颜憔悴,素白宽袍与罗裙层层落下,叠于光洁如新的地板上。
温女官奉了太子妃之命,前来掌管鸾凤宫事宜。她见长乐公主不肯喝药,便从旁劝慰道:“公主,药不烫了,您趁热喝了吧。”
长乐公主目光呆滞地盯着铜镜中黯淡无光的脸,沉声道:“本宫要见驸马。”
驸马早被处斩了呀。温女官的瞳仁动了动,温声道:“公主您先喝了药,等痊愈了,想见谁都可以,不是吗?”
长乐公主慕地站起,转过身走向温女官,一把打翻了她手里的药碗:“本宫要见驸马!你听见没有?本宫病了,快召驸马来侍疾!”
“陈驸马死了,如果公主还想要驸马,就得再挑一个。”华珠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稚嫩的小脸上,挂着与年龄格格不入的镇定与冷凝。
长乐公主呆滞的眸光忽而变得犀利,死死地朝华珠射了过去:“你说什么?谁死了?”
华珠看了看温女官,轻声道,“劳烦温女官再去热一碗药来。”
温女官感激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