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记。”拿出一张白纸,分别写下“我”与“公子”。
华珠与染千桦紧盯着白纸,生怕女道士会舞弊。
廖子承将真假凤凰令放入荷包中,轻轻摇了两下,尔后开了一个小口:“请。”
女道士探入荷包,随手摸出一块凤凰令,因为一出来便是画了她头像的一面,她只得放回去重新抽,这次抽出的是什么都没有的一面。
颖萝翻开,大惊:“啊?神婆耶!”
女道士得了一分。笑盈盈地抽了第二次,太后。
……
一开始二人的差距不大,二比二,渐渐的,变成五比三(廖子承五,女道士三),再然后是六比四、七比四、九比六、十比七!
廖子承胜!
女道士傻眼了,怎么会这样?一半对一半的机会,她为何会输掉?还输得这么惨?
“是不是你作弊?”
“这话讲得太奇怪,抽令牌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无法预测也无法左右你抽哪张令牌。我只能说,天师,你的运气……糟透了!”
女道士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捏着衣角的手指因大力而微微泛白,这模样,仿佛在控诉,不对劲,一定有哪儿不对劲,可偏偏她找不到到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