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上了马车,迅速回京,半路,廖子承的高热突然加重,甚至出现了惊厥现象。华珠为他施了一次针,效果并不显著,只得催促流风将马车的速度提到极致,争取早点儿入京。
他躺在软榻上,面色酡红。
华珠也顾不得害羞不害羞了,就用酒一遍一遍擦着他额头、腋窝和手臂,希望能让他的体温降下来,但也还是没什么效果。
重生后,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焦虑过。若要问华珠为什么,她其实也答不上来,她就是焦虑,就是坐立不安,就是满心惶恐。
“廖子承,廖子承。”唤了几句,那人却仿佛再也无法回应她似的,死死地闭着眼。华珠握住他滚烫的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开始想,这场暗杀到底是谁策划的?是想争对谁?如今受伤最重的是他,理所当然会让人觉得凶手是争对他。可他,又得罪过谁呢?华珠的脑海飞速旋转,将她知道的他认识的人挨个儿想了一遍,实在想不出谁有这种胆子和实力在京城附近动手。
华珠抬手擦了泪,瞟见他桌上的《梅庄五女》,脑海里暮然浮现起他曾经说过的话。
“父亲和颜澈死后,我将佛龛埋在了地底。我告诉自己,这辈子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