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不喜地蹙了蹙眉,华珠跟他们家劳什子关系?不过是二姑奶奶的庶女,哪儿又比得上婳儿的夫婿亲?
余斌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恼怒的痕迹,很诚恳地说道:“今日公堂之上实属无奈之举,我受公主之托,务必打赢这场官司,但我私底下跟卢高并无交情。每行有每行的规矩,做我们这行,只要接了官司、签了字,就必须全力以赴。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卢高有罪,我以为他是无辜的。直到我来了琅琊,才知自己上当受骗,可皇命难为,我已经骑虎难下了。”
封氏忙帮腔道:“是啊老爷,谁敢不听公主的话呢?余斌也是没有办法,再说了,卢高已经伏法,余斌也得到了教训,相信他以后再接官司的时候会更加谨慎的,你就别再生他的气了。”
余诗诗哽咽道:“父亲,你就原谅斌儿一回吧。他年轻气盛,虚荣好名利,相公已经狠狠地批评过他了……”
想到终日卧床的儿子,颜宽终究心软,拿过家法抽了余斌几下,便叫余斌滚了。
可余斌并未立刻回房,而是在门口跪了整整一夜,连过往的丫鬟婆子都看不过眼了。
颜硕也亲自上阵,踹了余斌两脚。
他体质羸弱,这两脚没踹疼余斌,倒是把他自己揣出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