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衙门跟前的道路便被围观的百姓堵得水泄不通,听闻今儿要开堂审理朝廷命官停妻再娶一案,许多老百姓连生意都不错便跑来看热闹了。
“今儿有什么大事儿啊?大家伙儿怎么都跑衙门里来了?”问话的是一名皮肤光滑、眉眼精致的小少年,身上带着一股书香气,也不知是不是翘了哪家书院的课。
一名六旬老伯说:“有人状告卢大人停妻再娶,卢大人你知道吧?陈阁老的女婿,公主和驸马的妹夫!”
“哎哟哟,这是自寻死路啊,民告官,自古谁人告得赢?除非啊,是有更大的官儿想整死这个官儿,才将他的一些罪状翻出来,允许人告。诶,那样儿的保准告一个倒一个!可卢大人嘛,依我看,没哪个官儿敢整他!”答话的是一名三十上下、一脸清高的秀才。
小少年睁大纯净的眼睛:“既然没人敢整他,谁又接了他的案子?”
老伯慈祥地说道:“是咱们琅琊新上任的水师提督廖大人!”
“这位廖大人很厉害吗?”小少年的眼睛忽闪忽闪,像夜空明亮的星子,“我怎么听说只是个棺材子来着?”
老伯拧着眉头笑了笑:“这你有所不知了,廖大人破获了很多棘手的案子啊,满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