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眼底的怒火,一触即发:“谁?你们谁做了叛徒?给我老实交代!”
所有军士摇头如拨浪鼓!
廖子承双指夹起一块金币,眉梢一挑,说道:“少付的人在想,按照每人投足7枚的约定,总数会是301,远远大于我要求的250。所以,他一个人少付一点没多大影响;压根儿没付金币的人在想,他不劳而获也不打紧,反正每人都付7枚,他一个人不付钱,也不会输掉。如果大家没能凑够250,最坏的境况是他虽赚不到额外的,却也没损失已经拥有的。”
廖子承不疾不徐地分析完,会议厅内出现了一瞬间的死寂,仿佛连时间的流速也冻住。
这样的结果、这样的剖析,像一把带刺的尖刀缓缓插进他们血淋淋的心脏,但他们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耻辱,一种最丑陋的一面终于被暴露在阳光下的耻辱。
廖子承又叫流风将装着金币的篓子放入柜子,含了一丝嘲讽,似笑非笑道:“啊,现在你们每个人手中的金币数量一定非常不均匀,待会儿只要一搜身就能知道谁是叛徒。虽然游戏规则是事后不得对任何人进行搜身,但通过你们刚刚的表现来看,说一套做一套简直就是你们的强项。”
所有人咬牙,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