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你别乱给我扣帽子啊。”
年绛珠凑近华珠,离她的脸仅有半尺之距,看得华珠心里发毛,却又努力不流露出任何异样。年绛珠眯着谋子岛:“之前呢?除夕那晚,你半夜才回!别以为我不问,就真的不在意啊。”
华珠低头,将被写花的白纸放一边,又铺上一张新的,提笔练字:“讨论案子讨论得很晚而已。”
年绛珠直起身子,叹了叹:“团年饭都在提督府吃了,我还以为你们俩旧情复燃了呢。”
华珠的手又是一抖,勉力平静道:“什么旧情复燃?说的好像我跟他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似的,别败坏我名节啊。”
“没亲你?”年绛珠似是不信,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问。
“没。”华珠答得一本正经。
“牵手?”
华珠似是被问烦了,皱眉:“也没有啦!你要不要这么多心?”
年绛珠就道:“我是怕你单纯,会上当受骗。天底下的男人啊,全都知人知面不知心。太子还是一国储君呢,睡了人家黄花大闺女,泡都不冒一个就回京了。咱们女子不同男人,男人在外风流快活没关系,女人要敢跟谁卿卿我我,只会被唾沫星子淹死。你记得原先住咱们胳膊的翠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