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了!他死了父亲,本来就够可怜的了,你们……你们还落井下石!”
“什么我们?难道我父亲不是你父亲?”年绛珠知道这事儿,年家做得不厚道。但为人父母者,哪个不是盼着子女安好?嫁个一个克星,万一真被克死了怎么办?虽然这会子,年绛珠是彻底不信克人一说了。当然,她也不会承认,年家或多或少有那么一个嫌贫爱富的因素在里头。
颜博喝了几口清茶,平息了一下怒火,才又说道:“子承真是可怜啦!先是被年家退亲,现在又被王家退亲,唉!”
“依我看,是退了他亲事的人才可怜吧。”悔得可怜!若她有个做提督夫人的妹妹,该是多么风光啊?可惜呀可惜……年绛珠悔得肚子疼,就揉着肚子道,“年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你说他现在发达了,会不会反过来刁难我们?”
“不知道。”颜博这一刻忽而庆幸,自己没有拜高踩低的劣根性。
年绛珠又问:“你觉得……他俩还有戏没洗?”
华珠总跟着廖子承查案,会不会又查出点儿火花来?
谁料,颜博想也没想便说道:“没戏!”
年绛珠一愣,拍了拍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