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承显然也发现这一区别,蹲下身摸了摸周边土壤,问颜宽:“最近才种的?”
颜宽就道:“是啊,上次冷柔掉进入井后,为了区分它们,我在这里种了一些花草。华珠把它们叫做一井和二井。这个是一井。”怕廖子承不懂这里的乾坤,又补充道,“它们是此地的卦眼,怕毁了风水,我就让人把血迹清理了。”
廖子承拍了拍翡翠边缘:“一井是冷柔消失的地方?”
颜宽摇摇头,指向对面:“种了丁香花的二井才是。”
华珠习惯性地拿出小册子,开始画图做笔记。
廖子承在她身侧停住,肩膀挨着她的,很自然也很习惯,并指向她画的图说道:“这个地方记错了。”
“嗯?”华珠歪了歪脑袋,绕一井走了一圈,眉梢一挑,“是四株芦荟啊。”她画了五株。
这时,赫连笙靠了过来,也想看看她画的东西。
她却眉头一皱,朝旁边挪了挪步子。
后面颜博也过来看,她眉头微皱,却没挪步。
赫连笙看着自己是最被嫌弃的一个,心里很不舒服。
廖子承检查完二井,走向华珠,面无表情道:“把那天的情况,指着地点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