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橙子掉了下来。
年绛珠眉头一皱,冷冽的目光直直射向她越发苍白的脸,逼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奴婢不敢。”银杏垂下眸子,捏着果盘的指节隐约透出白色。
晴儿的事给年绛珠敲了个警钟,她不再像怀孕时那么稀里糊涂了,甚至,她还有些草木皆兵了,加上,银杏的表情的确不正常。她眉头一皱,厉声道:“给我说实话!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别以为你伺候了四爷十几年,我就不敢把你怎么着!这院子里,论资历,你好像也不是最老的!”
最老的丫鬟,早被她给“打发”了。
银杏吓得冷汗直冒,想着也不是非得瞒着四奶奶,便避重就轻地说道:“这事儿说来奇怪,马公子明明和大小姐议了亲,但不知为何,马公子那天突然冲进省亲别墅的温泉,好像冲撞了老太太,还气哭了表小姐。老爷和太太吵了一架,具体内容奴婢不清楚,奴婢也是因着和膳房的管事娘子有交情,才听了一两句。”
马乔是个外人,怎么冲进省亲别墅了?
还既冲撞了老太太,又气哭了华珠?
年绛珠不是傻子,把所有零星的线索和可疑之处拼在一起后,一些原本说不通的东西立刻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