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们俩在花园门口的谈话说起……”华珠把昨晚的事发经过阐述一遍,又道,“首先,在花园里偷听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我怎么猜到的,稍后你会明白。巧儿回来复命时说,‘是翠玉轩的丫鬟……她大概是真的吓到了,跑得很急,连头发都散了’。”
“这句话有问题?”颜博问。
华珠点头:“丫鬟的发髻是所有发髻中最为牢固的一种,不会随便跑跑就散开,她应该是奔跑之前就把头发放下来了。为什么?大概是发髻或首饰会暴露她的身份。”
这么说,对方做第一步的时候,华珠就发现端倪了?颜博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还有呢?”
华珠歪了歪小脑袋,“巧儿又说,丫鬟进入翠玉轩,两刻钟后,秦姨娘出来,还鬼鬼祟祟的。”
“这有问题?”
“巧儿笃定丫鬟是翠玉轩的人,无非是她进去后一直没有出来,其实,她不是没有出来,而是出来了巧儿没有发现。”华珠顿了顿,“鬼鬼祟祟的‘秦姨娘’……就是那名丫鬟!”
颜博的嘴巴已经张得可以塞进一枚鸡蛋了:“证据?”
华珠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问:“姐夫,你喝花酒的时候会穿着官服去吗?”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