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见他转身,心却怦怦跳的更快了,把浴巾又仔细地包了包,庆幸自己出来的时候拿的是浴巾。
她本是偷了个懒,反正家里只她一个,又反正白清都不会来,就算他来,也得在外面敲半天门呢,所以她有恃无恐。
衣裳都脱在卧室里,总不能再退回浴室,让他送衣裳过去,颇为矫情。安明捏着浴巾,看白清都如大树般矗立在自己卧室门口,动也不动,她呼了一口气,低头跑过去。
白清都察觉安明从自己身边经过,似乎还擦到了他的手臂,她匆忙跑回卧室,把门关上。
白清都凝视着关起的门扇,浑然忘了自己过来是想要干什么。
他张了张口,又慢慢地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歪头看向自己的左手臂,白衬衫的袖子果然有一点湿,那几团形状模糊的湿润,也让他的思维变得模糊起来。
这一刻他忽然间回忆起来,曾经在他的岁月里仿佛有过那么一幕,那个燥热而潮湿的午后,曾经过的情不自禁,那些喘息声仿佛还在耳边,以及在洗手间里,他凝视镜子里的人像,说了一句:
生活中有两个悲剧。一个是你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另一个则是你的欲望得到了满足。
等安明收拾整理妥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