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了那个三年都未曾拨过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李明寿似乎不知道对面的人是柏言，反射性地询问：“你好，我是李明寿。”
“李明寿，你把那事告诉了洛蔓？”柏言没有心思和他墨迹，直奔正题。
那边静默了半晌，而后响起的声音有些疑惑：“柏言？”
柏言冷笑，“你以为洛蔓会相信你的鬼话么？你知道她当年是那么爱我的，你……”
“柏言，够了。”李明寿打断他的话，“我早就猜到你会有反咬一口的时候，所以我当年将咱们商议的事儿录了音了。尽管当年是我指使洛蔓去做的，可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你不是吗？如果有一天真的走上了法律这条路，你也逃脱不了干系吧。”
柏言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发生阴沟里翻船这种事，他拿着手机立在原地半天都出不了声。
话筒里的李明寿在话筒里“呵呵”直笑：“柏言，这是你的报应啊，洛蔓曾经将你捧上巅峰，如今也是由她将你拽下巅峰……你有没有后悔过曾经对她做过的事呢？”
柏言猛地将通话捏断，蹲在电话亭里直喘气，他使劲揪着自己的头发，大颗大颗的泪珠一滴滴自眼眶滚落，在干燥的地上破碎成朵朵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