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线。

    与她相比,驾驶座上的男人从容得多,即便风再呼啸,他的头发依旧服帖地保持原样,一根也没有乱。

    看着男人的后脑勺,洛蔓的心情很是复杂。

    这个男人是她,或者说准确些,是原女配母亲改嫁对象的儿子,她异父异母的哥哥,赵承天。

    托赵承天的福,她也弄清楚了一件差点被她遗忘的事。

    她穿越过来后就发现,自己并没有继承原女配的记忆,直到同屋的女犯们对她例行每日的嘲讽时,她才恍然自己到底穿成了谁。关于原女配更多的信息,则是她回忆得到的。

    她原以为那些记忆已经随原女配洛蔓一起消失了。

    但当赵承天摘下墨镜后,关于他和原女配母亲的记忆片段如潮水般涌来,她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些记忆就像被锁住的盒子,需要配对的钥匙才能打开,而钥匙,大概就是与原女配有关的人或物了。

    洛蔓正兀自神游,突然听前头的赵承天说了句什么,她慌忙窘迫地问:“什、什么?”

    透过后视镜,洛蔓与赵承天视线相对,他的目光太冰冷迫人,洛蔓败下阵来,又极快地垂下视线。

    车速慢了些,赵承天冷硬的面庞上没有任何表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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