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西单手搭在门框上阻拦了进入的路线,他眉角微微扬起来看向墨成钧,“这么晚了,墨先生过来什么事?”
“什么叫只要遇到跟我有关的就会疼?她到底怎么了?”墨成钧站在原地,并未试图闯进去,扬起的声线已是带上薄怒却又勉强压制着,那语气间的挣扎焦躁已是掩藏不住。
陈耀西眯了眼,语气淡淡却似讥讽,“墨先生若是以前夫的身份来问,那还是免了。”
这话是摆明了不想跟墨成钧说个只字半语,男人只差飙出一串国骂了,牙关咬紧了才把到口的粗鲁全数咽下去,在楼下时候陈耀西的态度就已经很是分明,客气疏离的完全当他墨成钧是陌生人。
可偏偏又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句话刺挠的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坦白说,墨成钧太明白了,他过来也不过是让人来刺挠的,可他就是放心不下。
陈耀西的话显然是冲着他来的,说冬儿的疼跟他有关系,那他怎么还走的了。可是她那样的疼,完全不像是装的,如果不是疼到极致,不会忍的满头的冷汗,让他恨不得替她疼算了,可偏偏她还不让他碰她。
这种感觉很憋屈,很委屈,很无奈,可是,这个男人,这个叫陈耀西的男人,站在门里面问他以什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