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明白,只是心里不愿意承认,当一个男人费劲了心思躲着一个女人的时候,已经用行动直接的告诉了她,他的厌烦。可她却还是执着的想要试一试,然后伤的里外的疼,却还没有发泄的渠道,连眼泪都掉不出来。
就好似这干冷的季节,她浑身都是干巴巴的疼,疼的彻底。
从二楼下来的时候,墨震渊正在客厅里,老爷子见她一副要出门的样子,眉头都皱起来,“这会儿也要出门?”
“爷爷。”顾冬凝勉强挽了个笑容喊了声,“我妈想我了,让我回去吃个晚饭。”
“恩。”老爷子沉吟声,却是唤住她,“这也不晚,你先跟我下盘棋。”
顾冬凝推不掉,只好陪着墨震渊下了一盘,她精神总是不能集中,一盘棋下的七零八乱,墨震渊抬头瞅她一眼,伸手落下一子,“丫头,再不好好下,你可就输了。”
顾冬凝静静的坐在对面,她手里棋子迟迟下不去,到了最后颓败的说了句,“爷爷,我输了。”
墨震渊沉默半响,他收了手看向顾冬凝,“丫头,我看出来了,你这是有心事!”
顾冬凝只怔了一下便是回神,她垂着头不说话,墨震渊也就不再问,只说,“如果在娘家舒服,在那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