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的顾冬凝不过是由着心的一句话,她也并非能够预料到某一日她求着他放这场婚姻一条生路,他却坚决的拂开了她的手,不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空间。
……
墨成钧这些日子是真真儿的躺在床上动不了,方译驰特别嘱咐了,这手术算不得顶大的手术,可到底伤了内脏,还是要静养休息,再好的身体也不能提前透支了。
可墨成钧是什么人,来了劲儿谁的话都不听,刚手术完醒过来后就死活让撤了尿管,医院不给撤让他骂的狗血喷头,就差把人家祖宗都给请出来了。
届时方译驰都跟院方打好了招呼要转院,最后没了招数也只能给他撤了,方译驰就站在旁边闲闲的看着他,啧啧有声,“墨成钧你也有今天!”
墨成钧咬牙切齿的,“我就动一小手术,你就当我半身不遂?你他妈果然是兽医!”
方译驰不理会这愚民,哪里有麻醉手术不用尿管的,只冷冷哼,“你还骂上瘾了,你他妈把外科医生当妇产科医生用,你信不信我给你胸腔里面留把刀子?”疼不死你。
方译驰是想起来上次墨成钧让他去妇产科拿药的事儿就他妈来气。
墨成钧被噎了下,想起方译驰话里的意思,他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