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冬凝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了,怎么就能沉沦在这种情欲颠簸的疯狂中。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恶劣,他逼着她看天花板镜子里自己娇媚的模样,几番下来,顾冬凝终于明白身下的这张床为何沉沉浮浮的没有稳定性,却原来是水床。
周围的一切陌生而让人心慌意乱,漫天漫地的心慌将她团团困住。
墨成钧轻笑,他在她耳边低语,他眼角眉梢勾着极致笑意,指尖在她脖颈细致的肌肤上划过,“你学的很好,铭海旁边的女人是真的比不上你!”
他这话当真一点水分没有。
她醉了,倒是乖的可以,完全照着他说的去做,她青涩的动作却让男人几乎失控。
他这么一说,顾冬凝只觉得兜头兜脸的烧的厉害,她醉了之后就想不太起来做过什么,可她却明明白白的记得在包厢里时候墨成钧与宋铭海打的那个堵,她更知道当时那个女人的动作有多麽撩人。
她不承认,不想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做过那样的事情,他就逼着她再体验一番,她疯了一样的咬他挠他,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的痕迹,像是一只努力捍卫自己小兽,她以为他总是要适可而止的,可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变本加厉。
男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