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青诧异,看来以前是没少去。
赵承胤看着他,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神秘一笑:“这里是江南,江南女子多清丽婉约,而所谓的花魁更是被调教的绝对不是那种庸脂俗粉之流,就那满身的脂粉味,是为了遮掉别的东西,不过美则美矣,却终究只是玩物,咱们从不在沉香馆过夜,而那两名女子也没有挽留,很显然是另有目的,你可千万别相信那种戏本子里说的卖艺不卖身,能开得起江南第一青楼的老鸨,是绝对不会看着初夜银子就在眼前而不吃的,那就只能说明,咱们不是她们能接的主顾。”
“赵大人的意思是,每隔三日她们会向他们的主子报告咱们的行踪?”
“是这样没错。”
“那这么说,你当初直奔衢州府,就是冲着这沉香馆而来?”
“自然,否则咱们可以去别的地方。”赵承胤笑道:“几年前巡视天下吏治的时候,我曾经听过萧正淳的名字,他时任江南漕运总督已经有近十年之久,而且还和陈家有着密切的关系,只是我不明白为何陈家垮了,萧正淳却没事,所以近些年我就暗中留意着他的动向,那沉香馆就是他的产业,漕运是大燕朝最赚钱的行业之一,而二百万两赈灾款,只修运河,足以见得皇上对漕运的重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