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道:“若是不下针,他能不能熬过这个夏天都是未知数。”
眼见着她都这么说了,在场的人也随后不再说话了。
晚上宿在拾翠院,第二日清晨醒来,就再次去看望赵兴宇了。
此时的赵兴宇与昨日就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得,整个人精神的很,虽说脸色依旧是蜡黄,但是面前却摆放着好几样早点,稀粥,小菜,水晶蛋卷,样样不缺。
“觉得身子好了?”她上前坐下后问道。
“是觉得好了很多,而且也能吃下饭了,也不用整日里困得睁不开眼全身无力。”赵兴宇感慨道,这样轻松的身子是多久都没有享受过了。
“好好享受这一年吧,这一年你可以好好的调养着身子,此时你就好比服用了毒药一般,不过是假象,到时候毒药发作,回天乏术。”
“我知道,都知道,放心吧,欠你们的,走的时候我都会给你们争取回来的,我也不想死后见到你的外祖母,让她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就算是孙氏再好,曾经对他在喜欢,再讨他的欢心,也终究是和宣景月在一起的时候有所不同。
宣景月与他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因为两家的关系一起长大,就连她的字都是自己去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