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病重怪到我的身上,这委实说不过去,不过大姨奶奶上门是客,与外祖母是堂姐妹,为了两家的两姓之好,这罪名我担下也可以。”说完,抬起丝帕给孙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声音落寞中带着心疼道:“外祖父,都是我的错,您罚我吧。”
孙嬷嬷却不干了,她当时在场,所有的事情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不说表小姐进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再干净不过了,依着她这样单薄的身子,如何能动的陈二少爷半根毫毛,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件事真的与表小姐有关,就冲着她对自己的小姐照顾的这般无微不至,她也要帮她瞒着,何况是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孰对孰错,这不是一眼就能看透的?大姑奶奶何时变得这般泼皮了。
“回侯爷,奴婢一直陪在表小姐身边,早上表小姐来的很早,就是来为夫人诊脉,而且表小姐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半点不妥,珠钗没歪一点,发丝没乱一根,陈二少爷比表小姐高出半头有余,表小姐如何动的他半分,奴婢跟在夫人身边几十年,虽说最开始的时候却是担心表小姐来府里的时候,担心少爷和小姐受难,可是这几个月,奴婢看的很清楚,不说对夫人孝顺有加,就是侯爷的身子,也是表小姐看顾的,奴婢相信表小姐的人品,必定不会做出这种事,也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