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忠王岂是良配,所以就和奶娘一起逃走了。”
“那景恒的意思呢?还让你那外甥女回承北侯府?”
“自然是不会,莫说是已经出嫁的女儿了,就算是没有家人,珊儿在承北侯府也早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我们国公府难道还保不住一个外甥女不成?”
书房内有好一会的沉静,各人有各人的难处,官场险恶,这水到底有多深,越是接近权利的巅峰,就越是能感受的到。
“好了,景恒,等着让你家那小丫头给我也绣一幅屏风吧,大气点,我也放在书房。”迟祥瑞换了一个轻松的话题。
“准备好银子,我那小孙女也要成亲的年纪了,哪里会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忙活。”
“行,我给你一千两,再多老头子可就没有了,我们家穷啊。”
“一千两?你打发要饭的?”老国公爷气的吹胡子瞪眼,这屏风的绣工还有外面的绣架,怎么看最少也要万两,一千两,亏他说得出口。
迟祥瑞翻了两个白眼,两人的关系这么好,他要杀人?
中午的寿宴很热闹,至少在周媚看来是这样。
她们这群同龄的女孩子是在宣清蓉的院子里摆下了四桌,每桌有六个人